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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程申儿冲她冷笑：“你永远也比不过我，永远……”
“但是我很幸运，你是我这辈子遇见的最好的男人，你是这辈子最爱我的男人。”
祁雪纯也没必要讲情面了，“程申儿，你来得正好，你告诉祁雪川，你要离开是谁的主意？”
这时，楼道里传来脚步声，竟然是刚才那几个纹身大汉回来了。
“可以，”祁雪纯答应，“但我要看你们的收银系统，里面是多少钱，我赔多少。”
等他回到房间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。
“罗婶只煎太阳蛋，从来不煎爱心蛋。”
他一下子变得浑身没有力气，更没有激情。
她能将准备手术的事情告诉他，也只是因为需要他的帮助。
她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个“她”是谁。
严妍笑了笑：“其实我也想着哪天跟你谈谈，你现在方便出来吗，不如我们见面谈吧。”
祁雪川不动声色，也跟着喝酒。
祁雪川看了她一眼，没说话。
祁妈一愣：“不是你吗？”